日本和西欧都是中国子文明,日本明治维新搞脱
历史教科书说,新文化运动的领袖们都是大思想家,他们的否定中国历史和文化的“新思想”,都是来源自他们自己的思想创造。事实上,纵观人类历史,任何一个社会,任何一个文明,只要是突然出现了颠覆性的反传统的新思想,那么这些所谓的新思想一定是外传的,不能在其文明和社会内部自发产生。新文化运动也不例外。
当我们新文化运动的领袖们进行讴歌时,往往忽略一个基本事实,都是留学生,而且几乎清一色的留学日本,蔡元培、陈独秀、鲁迅、钱玄同、易白沙、吴虞等人都是,只有极个别的是留学欧美,譬如胡适是留美的。
这些被现代人尊为“民国大师”的新文化运动的领袖们、思想家们,其实并非思想的创造者,而是思想的搬运工。不仅是搬运工而且是二道贩子,因为是从日本搬运,日本是一道贩子。日本先将西方文化搬运到日本,这是明治维新主要干的活。甲午之后,尤其是辛亥之后,中国又从日本搬运到中国。
并非日本是一道贩子,就意味着日本的水平就很高,恰恰相反,非常愚蠢。日本对西方文化的学习和吸收,集中在明治维新时期,与中国的洋务运动大致同时。明治前,日本已经拥有了1000多年的中国文化的学习传统,儒家的学习传统,然后又在明治维新时期集中学习西方文化,这让日本人产生一种错觉,他们是“学贯中西”。
其实日本是个半桶水,中国文化、儒家文化的精髓他们没有领悟到,西方文化的起源和本质他们也没有弄懂,可以说即不懂中国,又不懂西方。所以,他们才在明治维新时期弄出了一个“脱亚入欧”。所谓的“脱亚”其实就是“脱中”、“脱儒”。
“脱亚入欧”是明治维新的基本原则,也是明治维新文化的核心特征,就是彻底否定中国文化,彻底否定儒家,然后在这个基础上全盘西化。因为既没有懂中国,又没有懂西方,所谓,日本明治时期的“思想家”们,把中国文化与西方文化看成两个截然不同的东西,而且中国绝对落后,西方绝对先进,所以他们绝对彻底抛弃中国文化,彻底倒向西方文化。
实际上,近现代的西欧文化,与中国文化,与儒家之间存在密切的联系,可以说就是中国之子文化,儒家之子文化。
整体来说,西方近现代文化,包括近代哲学、启蒙运动,那只最后科学的出现,都是受中国文化影响的结果,中国文化西传的结果。西欧的近代哲学和科学,是西欧人将中国思想西欧化的结果,是将中国文化结合西欧实际的结果。也可以说,由于西欧固有的文化和社会局限,西欧人无法真正领悟和接受中国文化,对之进行了修正。
作为对中国思想、中国文化的修正,近代西欧哲学和科学,尤其是科学,固然有着胜出中国的地方,但是在根本上说,偏离了中国文化之精华,远比中国文化落后。
中国文化的轴心在“义利之辩”,有义有利,但以义为本位,义超越利,凌驾与利之上。中世纪的西欧是基督教文明,只承认虚构的上帝和上帝世界(天堂),对人和人间都是否定的。既否定人的思考认知能力,又否定利益性事物。因此,在西欧的中世纪文化中,是义利皆无,仅有一个准义的东西,就是基督教中的“义”、“真理”。
因此西欧的近现代化,其核心就是否定基督教,而开始承认人和人间,承认人的思考认知能力,以及承认人的利益。这种颠覆性变化,是受中国文化影响的结果。但是,遗憾的是,西欧人无法理解中国文化中“义利之辩”的玄妙,而只能机械地理解和接受“利”的部分,而实在无法理解和接受“义”的部分。
所谓的科学,在义利之辩的角度,不过是“利学”。放在西方的宗教化的历史中,“科学”固然为最先进,但是,放在中国“义利之辩”的历史中,“科学”不过是“利学”,有利而无义,尽管可以导致器物的发达和财富的增多,但究其本质,实属蛮夷。
可以显示中国文化精微和博大的,还有另外三个辩题:道器之辩、心物之辩、体用之辩。这三个辩题与“义利之辩”所讲的是同一回事,知识侧面不同。义就是心、道、体,利就是物、器、用。
中国文化有义有利,有道有器,有心有物,有体有用,但是又是以义、道、心、体为本位,重义轻利,重道轻器,重心轻物,重体轻用。
但是,现代的科学则是有利而无义,有物而无心,有器而无道,有用而无体。
日本在中国之东,西欧在中国之西,两者都是蛮夷,又都受中国文化之影响。日本离中国近,因此直接受中国文化影响已长达千余年,从唐朝开始,即日本大化改新时期。西欧离中国较远,受中国的直接影响也较晚,始于明清之际。在新教的压力下,罗马天主教决定派耶稣会士到中国传教,以扩大势力范围。这些乘商船远道来